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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大家好,今天继续说卢森堡王室珠宝。

卢森堡王室是王室圈著名的“演艺世家”,珠宝相对八卦来说并不是那么出圈,除了前段时间说过的珍珠鸢尾胸针,和一枚由肩章改过来的硕大钻石胸针外,还有一枚精致小巧、造型别致的珍珠胸针,是我特别想分享给大家的。

这枚胸针由一「颗」不放大就看不出来的钻石蝴蝶结,加上两颗水滴形珍珠坠组成,别看它小,却已经有多年历史了,先后被6位卢森堡王室女眷佩戴过,却因为“不起眼”难以在盛大场合中脱颖而出,所以日常中并不常见。

胸针最初的主人是玛丽亚-安娜(GrandDuchessMaria-Ana),她是夏洛特女大公的母亲,也就是亨利大公的曾外祖母。

年,在四女安东尼娅公主(夏洛特她妹)和巴伐利亚王储的婚礼上,玛利亚·安娜第一次佩戴它,那时候它还不能称作胸针,而是一件Négligée,垂在她的珍珠项链上,虽然现在看着有些画蛇添足,但却是当时那个年代比较流行的一种佩戴方式。

“胸针”不久之后就给了二女儿夏洛特,在年代的官方照中,夏洛特和母亲一样,也曾经将它挂在珍珠项链上,以Négligée的形式出现过,但在二战结束后,这种佩戴方式不再流行,于是……在夏洛特手中,它完成了形态的转变,成了一枚蝴蝶结珍珠胸针,也是目前卢森堡王室唯一一枚蝴蝶结珍珠胸针。

年,在儿子大公储让(后来的让大公)和比利时约瑟芬-夏洛特公主的婚礼上,夏洛特将它佩戴在胸前,和珍珠项链、珍珠吊坠耳环相呼应。虽然小,存在感也不足,但是在婚礼这种场合,还是过得去的。

可能是觉得样子小巧不张扬,在年大女儿伊丽莎白公主和霍亨贝格公爵结婚时,夏洛特女大公将胸针首次出借,让女儿在婚礼上佩戴。怎么说呢,作为一个小公国的公主,婚礼当天戴戴也还是不错的吧~

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虽然夏洛特给女儿准备了嫁妆,但是这枚胸针只是借,而不是给。

在年访问美国时,夏洛特又戴上了这枚胸针,在和儿子让的合影中,她将它佩戴在左肩衣领下方,和珍珠耳环搭配,日常着装中佩戴不需要存在感,胸针作为点睛之笔恰到好处。

年夏洛特女大公去世,这枚胸针顺理成章地留在了拿骚家族,儿媳妇教女约瑟芬·夏洛特成为新一代佩戴者。

但毕竟她是比利时公主出身,加上卢森堡王室经历了玛丽·阿德莱德、夏洛特和让大公三个时代,地位越来越高,也越来越有钱,家里祖传的蓝宝石、绿宝石、钻石胸针更是不少,这枚小巧的胸针出镜率相对其他胸针要少许多。

在年比利时王储菲利普和玛蒂尔德的婚礼上,72岁的约瑟芬·夏洛特一身浅黄色缎面礼服,佩戴着小珍珠吊坠耳环和三层珍珠项链,挽着丈夫的手现身,在左肩权威线附近,就别着蝴蝶结珍珠吊坠胸针,这也是它第4次出现在婚礼场合。

约瑟芬·夏洛特去世后,虽然子女们闹得非常不愉快,多件私人收藏都拟被拿去拍卖,但是拿骚家祖传的“珍珠泪”胸针却得以幸免,儿媳妇玛利亚·特蕾莎终于有机会佩戴了。

在5年访问梵蒂冈时,她第一次佩戴了玛利亚·安娜珍珠胸针,玛利亚·特蕾莎既没有夏洛特女大公的轻盈身段,也不如婆婆约瑟芬·夏洛特有气质,原本以为她没办法驾驭造型小巧灵动,但是因为搭配了白纱和短款上衣,有界限分明的层次感,胸针算是给她锦上添花了。

6年亲戚瑞典国王卡尔·古斯塔夫六十大寿,欧洲多家王室都前往斯德哥尔摩参加生日趴。

在出席晚宴时,玛利亚·特蕾莎一身青绿色低胸轻纱礼服现身,用钻石手链、珍珠耳环和珍珠项链点缀,珍珠胸针只剩珍珠,上方的蝴蝶结在礼服的褶皱细节里完全被“淹没”,但失之桑榆,收之东隅,也正是不规则的两颗珍珠,将她的肩颈线条延长,视觉上起到了“瘦身”效果。

她最近一次佩戴(应该)是在年国庆庆祝活动时,当时搭配珍珠耳环一起出镜,效果就见仁见智了。

胸针最后一次出现在公众面前,则要追溯到年,在让大公的葬礼上,玛利亚·特蕾莎不知道是为了展示姑嫂友谊,还是纯粹的“反正我也用不着借你又何妨”,将这枚胸针借给大姑子玛丽·阿斯特丽德公主戴了一次。

它从年初次“亮相”,到年正好有百年历史,从安东尼娅公主的婚礼、伊丽莎白婚礼、让大公婚礼,到菲利普的婚礼,再到让大公的葬礼,这枚胸针在也见证了卢森堡王室无数的悲欢离合。

虽然因为疫情原因,胸针在拿骚家族短暂“消失”,但它有历史、有造型。退,可以出席日常公务,进,可以参加红白喜事,相信在未来的日子里,我等吃瓜路人还是可以再睹玛利亚·安娜蝴蝶结珍珠胸针芳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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