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原美国真实的历史二造反之
云南治疗白癜风的医院 http://baidianfeng.39.net/bdfby/yqyy/ 这篇将会叙述到: 1)殖民地资产阶级大佬们反叛的历史背景与详细过程 2)华盛顿的真实生平 3)殖民地资产阶级反叛者们使用的龌龊手段同现今使用的是一脉相承的套路 北美叛乱的历史背景 大家被灌输的独立战争的原因无外乎英国对北美殖民地的严苛盘剥与残酷镇压而把北美殖民地逼反的,但细究历史,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从基因来说,北美13个殖民地从建立起实行的就是资本主义+基督教新教的组合。无论是资本主义还是新教要的都是自由,之前的章节中已经论述过,自由是不允许有政治权力凌驾于资本之上的,资本是神,神怎么能够被别人管。所以只要北美殖民地还是圣父资本主义与新教圣灵的天下,就必然要打破一切凌驾于资本(神)之上的事物,北美殖民地要求独立也是历史的必然了。 要侍奉资本这个大神,就要让资本增值,况且作为新教徒,上帝已经明白无误地告诉了信徒,要荣耀我,要进天堂,就要努力赚钱,积累财富。在上帝的指导思想之下,殖民地的居民对于母国英国的态度就是有好处我要分享,有困难我不分担,有利益就认你做母国,要我动我钱袋子我就跟你翻脸。 有了这个大方向,接下来就是要为独立积攒力量与寻找借口了。下面就开始还原历史的真相。 我们从“七年战争“在北美的分战场,年至年间的“法国印第安人战争”说起。这不是法国与印第安人之间的战争,而是英国与法国和印第安人联盟的战争。这场英法间战争的争论问题是:究竟俄亥俄河上游河谷是属于英国,还是属于法国。这其实根本就不是个问题,这块土地,包括所有的北美的土地,都是印第安人的,就好像“阿英”和“阿法”两人跑到“阿印”的家里,争论“阿印”的家是“阿英”的还是“阿法”的,最终“阿英”和“阿法”无视“阿印”在“阿印”家里大打出手,以决定“阿印”的家归“阿英”还是“阿法”。 为什么印第安人会与法国联盟呢?印第安人这也是两害相权取其轻。英国人,这里当然包括了殖民地的未来美国人,随着东海岸移民人口的大增,殖民地需要西进去获得更多的土地,来满足新移民对于土地的需求。所以英国人要的是土地,他们要把这里变成他们的家园,这样印第安人不是被赶走就是要被灭绝。法国人,他们是早于英国人来到这片土地的,他们是来做生意的,在这些地区安置商人和捕兽人,并建立了交易中心,他们对于印第安人的土地没有觊觎之心,只想在这里做生意。莱昂纳多获得奥斯卡奖的《荒野猎人》描绘的就是这段历史,只不过美国人在片中模糊了历史,明明英国人才是入侵者,片中反倒把法国人描述成了坏人,真够无耻的。英国人要侵占印第安人的土地,而法国人只是来做生意的,印第安人与谁联盟也就不难选择了。 点燃这场战争的,就是美国的国父—华盛顿。法国人在俄亥俄谷地建立了一些商业堡垒,英国人觉得这些地方是他们的,于是,弗吉尼亚总督派只有22岁的华盛顿带领人和仅有的一个印第安人部落盟友,去驱逐法国人。到了那儿,华盛顿先是伏击了一小队法国人,杀了法军的指挥官,然后再那儿建立了一个营垒。没多久法国和印第安部落的大队人马来了,包围了这个营垒。华盛顿建的这个营垒建在洼地,一场大雨下来,火药全湿了,接着华盛顿就带着人不做任何抵抗也不突围就投降了。这里就可见华盛顿的军事素养,他这辈子打的仗败多胜少,关于他“常败将军”的名号就从这里开始了。被俘后,他签署了一份承认他“刺杀”法军指挥官的文书,并承诺一年内不可以再来这里,法军才把他放了。法国人拿着这份证词向英国政府要个说法,就此构成了“法国印第安人战争”的导火索。事后,华盛顿辩称他不认识法文,所以签了,这个甩锅的理由真够牵强的,既然看不懂,那你还签,他带了这么多人去打法国人,就没人懂法语吗?就这样阿英和阿法抢阿印家的战争的就打响了。 美国国父—乔治·华盛顿 这个华盛顿,大陆军总司令,首任总统,美国的国父,需要着重介绍下。看完之后,你就会明白他的雕像被推掉是没毛病的,迟早的事。 乔治华盛顿,出身于弗吉尼亚的一个富有的种植园庄园家庭。他的曾祖父约翰·华盛顿是个典型的英国投机分子,年从英国来到北美,玩弄法律条文,将印第安人骗出了他们的领地,有“拔城者”之称,之后担任过地方的军事指挥官,他的父亲奥古斯丁·华盛顿经营蓄奴种植园,丧妻之后续娶了一位上校的女儿生下来乔治华盛顿。华盛顿读的书不多,只接受过初步的教育,这在富有的庄园主家庭里是很少见的。关于我们耳熟能详的华盛顿砍樱桃树的故事其实是一个名叫威姆斯的书商在年出版的一本名叫《华盛顿生平录》的小书里为了营销效果而编入的,这本书还告诉读者,华盛顿生来就是不平凡的,在他还是个胎儿的时候,他的母亲就做了个梦:梦里预示了华盛顿的伟大和革命历史。这跟封建时代为世俗帝王的造神故事是一回事。 11岁时,父亲去世,华盛顿就由他的异母哥哥劳伦斯抚养。劳伦斯娶了有钱的弗尔法克斯家的女儿,成了弗吉尼亚颇有影响的人物,他是市民院议员和本地区的少校衔副官长,同时还担任着在西部进行殖民开发和土地投机贸易的俄美亥公司的经理(其实就是屠戮印第安人获得印第安人土地再卖给移民的工作)。17岁时,劳伦斯为他谋到一个在西部测量土地的职业,开始了3年混社会的生涯。没想到劳伦斯3年后就去世了,华盛顿于是继承了哥哥的遗产,之后,他还娶了一个有钱的年仅20岁的寡妇,让他一跃而成为弗吉尼亚数得上的富豪之一,拥有英亩的土地,近个黑奴和少量白人契约奴,所以说华盛顿是奴隶主并没有冤枉他。华盛顿是感染了梅毒的,怎么感染的已经不可考证,这可能就是他为什么没有子嗣的原因。 26岁的时候,华盛顿娶了一位拥有英亩土地的寡妇,让他的资产再上了一个台阶,在那时,娶有钱的寡妇让自己变得更有钱是常规操作,毕竟增加财富这可以荣耀上帝。基于这样的出身和地位,华盛顿被弗吉尼亚殖民地的副总督罗伯特·丁威迪任命为弗吉尼亚南部地区民团少校副长官,这个岗位的职责就是为殖民者们消灭印第安人,抢夺印第安人的土地并防止印第安人杀回来报仇。 所以华盛顿的发家有两个元素,一个是找富有的寡妇,另一个是为白人殖民者杀印第安人,抢夺印第安人的土地。 华盛顿一直很渴望加入英国军队,毕竟英军才是真正的军队,是地方民团不能比拟的,一个是业余的,一个是专业的。所以华盛顿积极参与英军主导的军事行动,在俄亥俄谷地投降后签署的投降书引起了法国印第安人战争,在之后的战争中连战连败,最大的功绩就是跟着一位英军指挥官一起逃出了法军的包围圈,所以在英军中,他一直未获升迁,实在在军中混得没意思了,他在年辞去了军职,回到家乡,就娶了那个有钱的寡妇,专心经营起他俩的庄园。直到独立战争爆发,由于北方需要南方的支持,毕竟战场是在北方,再加上弗吉尼亚殖民地是北美最大最富有的殖民地,是出人出钱打仗的主力军,根据“无代表,不纳税;无司令,不出兵”的原则,大陆军总司令也就必须是弗吉尼亚人了。放眼望去,弗吉尼亚人里,有钱,有地位,有军事经验的也就华盛顿了。虽然华盛顿打过的都是败仗,但也没有其他人比他打过更多的胜仗。就这样华盛顿成为了大陆军的总司令。 根据《世界近代中期军事史》记载,华盛顿所率领的美国大陆军在最多的时候也只有1.8万至2万人,军队薪饷也很少,还经常被拖欠,说实话,那些殖民地资产阶级大佬们真没有投资多少在这支军队上,这也算是他们对于这支军队的作用的一种定性吧。大陆军的军人们经常是衣衫褴褛,特别是在冬季的时候,还必须忍受疾病和饥饿的侵袭。而大陆议会为了限制南方殖民地的势力,同时也为了预防华盛顿成为第二个克伦威尔篡夺“革命果实”,决议他这个总司令无权罢免大陆军任何一名将领,做任何军事决定必须征得他周围将军们的同意,这也就是华盛顿这个老好人的由来,在这样的位置上,不做老好人,还能做什么~此外,华盛顿因为其军事能力,一直受到各方面质疑,大陆军在华盛顿的指挥下败多胜少,对于纽约和首都费城的两次大败,让大陆军损失惨重,因此大陆议会内部“倒华”的呼声贯穿于整个独立战争。新英格兰议员甚至连替代华盛顿的人选都物色好了,好在李将军和盖茨将军这两位竞争对手都意外地翻了船,一个被英军俘虏,一个打了败仗名声扫地。华盛顿那时的状况由此可知了,这也就是后来法国的拉法耶特侯爵志愿来到北美参战后,华盛顿为啥热情似火地跟拉法耶特称兄道弟,做不了兄弟就做父子,~原因就是,跟英国人打仗,大陆军是不行的,还得靠法军这个主力,而傍上了法国人,自己的位子就能坐稳了。此外搞定了拉法耶特,就可以说是搞定了法军,可以让这个20岁的毛头小伙为大陆军所用,为此,平时都不与人有身体接触的弗吉尼亚大绅士华盛顿对拉法耶特又是拥抱,又是勾肩搭背,把拉法耶特忽悠地一愣一愣的。这个被搞定的毛头小伙于是卖力地说服路易十六让在早日出兵北美帮着打英军。就这样,傻乎乎的拉法耶特和没脑子的路易十六帮助大陆军打起了英军。美国的独立战争其实是一场法国军队与英国军队之间的战争,大陆军就是个配角,只能搞搞游击战,得空去屠几个印第安人部落,为未来扩展土地做准备。在独立战争中,华盛顿带领的大陆军跟流寇没什么区别,看到英军就跑,打打游击,搞搞恐怖袭击,缺钱花的时候还尝试绑架乔治三世在纽约的小儿子换赎金,真正跟英军交战的则是法军,把路易十六和拉法耶特作为美国的独立之父,实至名归。 图:华盛顿与拉法耶特 就这样在法国花费了10亿弗里尔的军费,伤亡了2万人的代价,并直接导致了法国国内的财政危机并引发法国大革命的代价下,帮着北美殖民地赢得了独立。可没多久,美国人觉得做生意还是跟英国人做更划算,先是在巴黎和会上背信弃义偷偷背着法国跟英国密谈,达成了与英国停战的协议,之后又借着由美国独立间接导致的法国大革命的由头,一脚踹开了法国,并对法国大革命大肆批判,重新跟英国人成为了生意伙伴,狼狈必须为奸啊。而法国人当然是欲哭无泪了。时过境迁,美国人几乎不提这段他们不光彩的历史,把独立战争描绘成在华盛顿的英明神武的带领下赢得的胜利。 美国独立后,华盛顿被推举为首任总统。为什么呢?弗吉尼亚是所有13个殖民地中最强大的,经济总量占据了所有殖民地1/3,独立战争中,弗吉尼亚出钱出力也是最多的,首任总统就像大陆军总司令一样政治上必须是由弗吉尼亚人担任才说得过去,而在弗吉尼亚人中,最有资历和权势的也就是华盛顿了。另一个很重要的理由是,华盛顿在大陆军中的影响力。在战争结束后,华盛顿已完全掌控了大陆军,大陆军成为了“华盛顿的大陆军”;而刚独立后的美国欠了一屁股债,加上各州议会因为担忧再出一个靠当军头起家变身独裁者的克伦威尔,而希望大陆军尽早解散,所以不愿意再出钱供养大陆军,因此空架子的大陆议会连欠的军饷和抚恤金都发不出。军人们提着脑袋帮你们打下了天下,而你们这些拥有大量财产的资本家和庄园主们却连薪水都不肯付。这招致军人们的极度不满,几乎都快要酿成兵变了。“国王事件”特别能说明这一点:有个叫路易斯·尼古拉的上校给华盛顿写信,提议他当国王,因为这样就可以让他们得到应得的军饷和抚恤金。有的军官甚至已在暗中策划哗变,约翰?阿姆斯特朗将军就建议军官团开会,向大陆会议发出最后通牒,如果不答应就发动兵变。这事只有靠大陆军军头的华盛顿来摆平了,结果华盛顿一出马,三言两语就让军官们放弃了他们的企图。这些军官们也真是糊涂,作为资产阶级大佬集团一员的华盛顿,跟他们可不是一路人,资产阶级侍奉的是资本大神,赚钱是第一位的,对于做国王这事是没有兴趣的。虽然“国王事件”被华盛顿化解了,大陆军不久也被解除了,但他的威望仍在,要建立一个国家,就要建立一支国家的军队,靠着这支军队对外去抢地盘,对内去镇压人民;而这支军队就必须要接受政府的控制,放眼望去,能在军政两头都有巨大影响力的人也就华盛顿了。所以,华盛顿作为首任总统就像民国首任总统袁世凯那样是时局的需要。 在美国独立之前的华盛顿,可以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战功,打的仗里负多胜少,最大的功绩就是成功忽悠了拉法耶特,让拉法耶特忽悠法王路易十六在北美与英军作战。但在战后促成美国联邦的建立和担任两届美国总统任期内,他的贡献却是可圈可点的。华盛顿作为国父的身份,不是在于他独立战争中带领大陆军打天下的功劳,而是因为他在独立后把13个殖民地凝聚在一起,形成了一个统一的国家雏形的缘故。一定程度上,华盛顿虽然不是一个出色的军事家,但却是一个优秀的政治家。 说完华盛顿的所谓功绩,就不得不揭示他的罪恶。他所拥有的种植园里使用着大量的黑奴,有个常识大家需要知道,越是大的庄园对于奴隶越是血腥残酷,反而只使用几个或十几个黑奴的小型农场里,对待黑奴会温和和谐些。战后,拉法耶特在南美买了块地,雇佣自由的农民来耕种,他想向华盛顿证明,不使用奴隶,也一样可以经营。他鼓励华盛顿在美国也进行这样的实验,但被华盛顿拒绝了,其他的建国国父们也不置可否,选择了沉默。拉法耶特终于明白自己是被美国这些国父们给忽悠了,他说:“如果我知道新生的共和国还会保留奴隶制,我就不会为她战斗。”华盛顿作为一个大资产者,资产阶级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是不会跟钱过不去的,侍奉资本这个大神,荣耀上帝,远比道德与人性来得重要。如果他有真正的道德,他即使不使用黑奴,也能过上很不错的生活,可是他却没有。 此外,他对印第安人的罪行更是不容被忽略的。作为种植园主,这个人群的根基就是土地,而土地在殖民者与印第安人之间的关系是简单的零和博弈,有印第安人的存在就没有殖民者的土地,要更多的土地,就要干掉这些土地上的印第安人。殖民者侵占印第安人的土地,印第安人当然要反抗,而殖民者就把印第安人的反抗进行着重渲染为灭绝更多印第安人抢夺他们的土地找到充足的理由。华盛顿就曾把印第安人同狼进行比较,说两者都是掠食的野兽,仅仅是形状不同而已。在华盛顿的眼里,所有印第安人都是““垃圾”,他认为,如果将“垃圾”放到所有定居点附近,整个国家将不仅仅是泛滥成灾,而是被摧毁了,这就是他对印第安人实施种族灭绝政策的理由。我们只知道印第安人有割下人头皮的传统,但却不知华盛顿曾教导士兵们如何从印第安人死尸上剥皮:“先从臀部往下剥皮,这样可以制作出高的或可以并腿长的长筒靴来。”在华盛顿军权在握的时候,除了跟法国人和英国人打仗,绝大部分时间,他都是在对付印第安人,臭名昭著的对印第安人的“全面狩猎政策”就是他制订的,他把印第安人的尸体明码标价,鼓动美国全体白人去猎取印第安人。此外,华盛顿被印第安人称为“小城摧毁者”。只用5年时间,他便将总共30个印第安城镇中的28个摧毁。这种摧毁,更确切的说,是“屠城”,而这种部落灭绝的操作就是为了抢夺印第安人的土地,战后他就以极低的价格购买了自己下令屠戮的印第安易北魁部落的土地。这里也透露了一个事实,华盛顿虽然正式打仗输多胜少但仍旧具有崇高威望的原因,就是他帮殖民者们屠戮印第安人,抢到了大量的土地。土地就是最大的财富,你帮着获得大量财富,殖民地的居民怎么会不给你高度评价,这可比你在外打了多少胜仗都管用。印第安人,永远是华盛顿如何也迈不过去的血债。 忍不住给他写了首诗《屠夫行》: 半生杀一族,万里不留人, 事了拂衣去,深藏罪与金。 至于把他没有连任总统渲染成他尊重制度,不留恋权力,为后世做出了表率,这就是在制造圣人了。 事实是,在独立战争中,权力都在大陆议会的手里,而财权就在大陆议会的手里,没有财权支撑的军权就什么也不是,大陆军的军人都是领军饷的,跟我们的人民军队不一样,不发军饷那就不去打仗的。华盛顿在当总司令的时候,连任免将领的权力都没有。美国独立之后,自由之花盛开得愈发妖艳,13个殖民地实际上就是13个各自谁也不服谁的造反集团,大家在分赃过程中那是吵得不可开交,各殖民地内依旧是实行自治,权力依旧还在各州议会的手里,所谓的邦联政府更多的只是为了外交的需要而保留的存在,机构规模小的可怜,人也没多少,并且大陆军都已卸甲归田。华盛顿这首任总统,可不像今天的美国总统,拥有这样那样的权力,那时的总统既调用不了什么资源,也指挥不动多少人,他的政令基本出不了华盛顿这个弹丸之地,具体干的只是协调各方关系的工作,既没权力,也没利益,经常两头受气,还劳心伤神。作为开国元勋,总统也当过了,在当时的环境下,没了权力也不会有人对他进行清算,这总统的位子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回到一望无垠的私家庄园,享受多年来积累的财富,过田园牧歌的幸福生活才是正常的选择。 以上才是美国国父华盛顿原本的真实模样,他的雕像被人推导理论上没有什么毛病。 美国独立战争的起因-为了资本主义的自由 历史教科书与通识读物中对于美国独立运动和战争的起因有着相当一致的看法,认为英国政府不断地向北美各殖民增加税收,并实行高压政策,对殖民地进行蛮横的压榨和残酷的剥削,把北美当作它的原料产地和商品市场,竭力压制殖民地经济发展,并试图从殖民地搜刮更多的财富。因此,英国对北美殖民地的横征暴敛引起了殖民地居民的反抗,从而把美国这场独立战争描绘成一场正义的,伟大的,反压迫,反欺凌的民族独立解放战争。 接下去我们来还原那段被打扮过的历史,来看看真相是不是这样。 先看下七年战争之后,北美殖民地的社会,经济,政治的状况。 社会上:北美13个殖民地的经济来往日益密切,初步形成了统一的国内市场。与此同时,经济上的互通有无与贸易往来,增加了北美各殖民地间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并逐渐开始社会上的融合,并形成了相似的殖民地文化与思想意识。 在宗教领域,北美殖民地已基本实现政教分离,不管是在曾经的圣经共和国的马萨诸塞,还是延续圣公会传统的弗吉尼亚,宗教的政治色彩都已淡化,各种新教派别在各殖民地内得以公存。但这种宗教宽容也仅限于基督教的新教,除了新教,天主教和其他宗教仍旧受到排斥与迫害。就此,英属北美殖民地内形成了统一的基督教新教社会,新教作为圣父资本主义的圣灵已注入每一个英属北美殖民地居民的体内,殖民地的社会已是完全的资本主义的社会形态。而作为圣父资本主义的圣子的自由主义在圣灵新教教义的加持下,自也是在这片土地上遍地开花结果。美国的宪法之父,第四任总统---詹姆斯·麦迪逊就曾如此评价独立战争前后的殖民地:“在旧大陆是缺乏自由,而在新大陆是自由过了头,到了泛滥的地步。”作为三位一体的圣父-资本主义,圣子-自由主义,圣灵-新教教义都是为了侍奉神-资本而存在,天生就具有要求限制权威,要求弱势政府的政治诉求,对于悬于其头顶的,大于其神(资本)的来自其母国英国政府的权威存在必然具有天生的抵制,只待时机成熟,就要将顶其神头上的统治权威的束缚祛除。因此,随着英属北美殖民地内的这种侍奉资本这位大神的三位一体的社会的发展壮大,就必然会去挑战其母国英国在北美殖民地的权力存在。狰狞反骨已隐隐若现。 经济上:北美殖民地的经济经过多年的发展,早已今非昔比,由于没有欧洲大陆上那些古老的封建因素的掣肘,资本主义在这里得到了充分的发展。北部4个殖民地(马萨诸塞、罗德岛、新罕布什尔和康涅狄格)合称新英格兰,是资本主义工商业最发达的地区,造船业是主要的工业部门之一,甚至英国本土都有很多人购买这里制造的船只;中部4个殖民地(宾夕法尼亚、纽约、新泽西和特拉华)土地肥沃,农业发达,盛产粮食,生产的小麦和玉米都远销欧洲市场,有“面包殖民地”之称,半封建的租佃制在这里大量存在;南部5个殖民地(弗吉尼亚、马里兰、北卡罗来纳、南卡罗来纳和佐治亚)盛行奴隶制种植园经济,除生产稻米外,主要种植烟草和棉花等经济作物,黑人奴隶的大量使用,使得种植园的经济蓬勃发展。得益于丰富的自然资源和低廉的土地和劳动力成本,殖民地的经济保持着迅猛增长的势头,移民们的日子过得是有滋有味,而新大陆的美好生活则吸引着更多移民的到来,持续的移民流入就反映了当时欧洲与北美殖民地在生活水准上的差别。据当时人描述,北美新英格兰地区“显示出一种富裕和满足的气象,这里所有的居民看起来都吃得好,穿得好,住得好,在其他任何地方根本看不到比这程度更高的独立和自由。到处可见相当好的城市,富足的村庄,宽广的田野,总之,美洲的这些殖民地不再是荒野,而是一个希望之乡,一个牛奶与蜂蜜之乡。“即便是激进的反英人士詹姆斯·奥的斯也曾承认:“我们作为人和生而自由的英国臣民所拥有的权利,足以使所有殖民地居民和任何其他君主制下的臣民相比,显得生活十分幸福。” 为了侍奉资本这座大神,荣耀上帝,过上更好的生活,母国英国的政策,甚至英国政府的存在就成了绊脚石与拦路虎,即使北美殖民地居民的生活已高出母国英国的本土居民,并且殖民地的各项经济政策远优于英国本土。但这种超国民待遇依然无法满足这13个殖民地的这种侍奉资本大神的三位一体的社会需求:已有的,不能放弃;没有的,也要有。北美殖民地对于财富的欲望注定其必须要摆脱母国的束缚。 《圣经.马太福音》25章29节:因为凡有的,还要加给他,叫他有余;没有的,连他所有的也要夺过来。 这就是典型的西方“损不足而奉有余”的人道。 政治上:北美殖民地从建立起,就是资本主义形式的,没有欧洲封建特权和等级制度,盛行地方自治的政治结构,母国英国在北美殖民地的统治力和影响力随着殖民地的发展而日趋减弱。“七年战争”之后,法国和西班牙从北美撤出,印第安人的威胁也大为减弱。飞鸟尽,良弓藏,英国作为母国在北美的保护不再具有关键性的意义。18世纪中期,瑞典学者彼得·卡尔姆在对北美进行考察后预言:“英属殖民地将在30-50年内建立独立的国家,唯一能够阻止其独立的因素,在于法国等敌手对于殖民地的威胁与牵制。“马萨诸塞总督托马斯·哈钦森在目睹北美殖民地反英情绪日益高涨后,不禁感叹:“如果加拿大继续由法国控制,北美就不会出现反对母国的情绪;事实上,取得原本法属加拿大的后果比战争前法国和印第安人的威胁更为可怕。” 既然母国英国对于殖民地的统治已不具备之前的价值和存在必要,那就到了翻脸的时候了,缺的只是借口了。 综上,在社会领域,新教教义,资本主义与自由主义的结合萌生了北美殖民地不愿意再被母国英国约束和管理;经济上,殖民地的经济实力得到了长足的发展,而为了获得更大的发展空间就要摆脱母国的统治;政治上,法国在北美威胁的消失,让本就在殖民地弱势统治的母国英国对于殖民地存在的价值不复以往。对于以求权求财为目的的北美上层资产阶级来说,把北美殖民地从母国英国分裂出去也就箭在弦上了。 至此,社会引动→经济确认→政治执行的模型即将再次成型,殖民地的反骨上已长出狰狞的犄角。 母国英国对于殖民地政策的变化 英国作为“七年战争”的胜利者在北美获得了法国的加拿大和西班牙的弗罗里达,在亚洲从法国获得了绝大部分的印度,疆域得到了极大的扩展,一举称为世界海外殖民地霸主,英国的殖民重心由北美转向当时更加富饶,能产生更多利润的印度。此外,英国在“七年战争”中周同时在欧洲,北美和亚洲与其他欧洲列强进行了长时间的战争,正所谓“大炮一响,黄金万两“,“七年战争结束时“,英国的国债达到1亿3千万英镑,并且北美的防务每年还需要支出40万英镑,如何增加收入以解决债务问题成了当务之急。因此,英国对于北美的战略发生了改变。 对外,英国对于北美的战略是由战略扩张改为战略维持,即在不增加投入的情况下,消化吸收刚获得的辽阔的土地;也因此对于印第安人的策略由高压转向和解,停止蚕食印第安人的土地。年10月,英国政府以国王的名义发布公告,宣布在北美建立4个新的行政管理区,将大片西部土地保留给印第安人。这一策略的出台让英国与印第安人的敌对状况得到了缓解,双方迎来了和平。 对内,英国政府一改之前对北美殖民地放任自流的态度,开始加强管控,试图解决之前北美殖民地政策的弊端。从殖民地建立以来就实行自治,给予了北美殖民地太多的自由,自由主义在北美殖民地内泛滥,并表现出了脱离母国离心的倾向。在法国-印第安人战争中,母国英国出钱出人,是战争的主力军,而殖民地则在战争中持坐享其成的态度,在战争期间,殖民地的商人不顾母国的利益,无视贸易禁令,依旧与敌国进行贸易往来,走私活动更是猖獗。从北美殖民地建立至今,母国英国对于殖民地几乎没有征收过税收,各殖民地长期享受超国民待遇但却没有负担相应的义务。在战后,各地议会和居民对来自母国的驻军不再配合,并开始在司法,人事,教士薪俸等问题上直接挑战母国权威,表现出脱离母国英国的倾向。因此,英国政府要求在享受母国红利的同时也应尽到相应的义务,以缓解帝国的财政困局。这些义务包括:1)英国战后在北美将保留00人的常备军,根据年的《驻军条例》,殖民地须为驻北美的英军提供驻扎场所,供应指定的物资。2)开始对北美殖民地征税,减少给予北美殖民地的超国民待遇。3)严格管理海关,打击走私。 英国的这些对内对外的政策,符合大英帝国整体的利益,却让北美殖民地早已习惯的自由受到了约束,享受权利却不履行义务的好日子就要结束了,这让北美殖民地觉得很不舒服。这让三位一体的资本大神忍无可忍,再也没有理由让让母国的权威凌驾于大神权威之上了。 此时,母国与北美殖民地的矛盾和殖民地的矛盾冲突主要集中体现在以下三个方面: 1)经济与贸易自由 北美殖民地的产业规划由英国政府制定,即鼓励生产什么产品与不鼓励生产什么产品。 这在一个国家内部属于常规的产业规划,目的是为了避免内部的产业竞争。但殖民地却对此非常不满,想要自己制定自己的产业规划,这实际上就是赤裸裸地要求一个主权国家才有的制定产业发展的权力。这种分离的倾向其实早在始祖移民---建立普利茅斯殖民地的五月花号那批分离派清教徒和在马萨诸塞建立圣经共和国的温斯洛普那里就已表露,虽然由于清教徒的激进性与极端性导致不受广大人民的待见,但他们的这种独立意识却被保存了下来。 配合英国政府进行这种产业规划的是年10月颁布的《航海条例》。此条例是由克伦威尔领导的英吉利共和国议会通过的第一个保护英国本土航海贸易垄断的法案,以后该法案不断修改完善,其核心内容是:“只有英国或其殖民地所拥有、制造的船只可以运装英国殖民地的货物。其他国家的制造产品,必须经由英国本土,而不能直接运销殖民地,限制殖民地生产与英国本土竞争的产品,如纺织品等。“《航海条例》在年,年和年三次被更改,直到英国工业革命之后,其产业具有了强大竞争力,而不再需要贸易保护壁垒之后,才于年被废除。 英国对于殖民地的政策在欧洲各宗主国中属于常规操作,比如西班牙,禁止殖民地种植宗主国已有的作物,禁止殖民地之间进行贸易,西班牙与殖民地之间的贸易往来由塞维利亚市的商人操纵控制,不允许殖民地居民参与这种贸易,这就限制了殖民地的自主发展能力,使其牢牢依附于宗主国。为什么西班牙的殖民地没有北美殖民地那样的反抗?意识形态决定行为,那个时代的宗教信仰就是意识形态的全全反映。因为西班牙的国教是天主教,天主教的意识形态就是封建的,是服从的。而北美殖民地都是新教,是资本主义的,天生就带有自由主义和离心独立,摆脱王权统治的意识形态与倾向。 母国英国把北美殖民地作为其经济版图的一部分来进行规划管理,而北美殖民地想要拥有一个主权国家才有的的经济和贸易政策权力,这是英国政府与北美殖民地在经济与贸易自由上的矛盾冲突。 2)税收 英国政府为了扶持北美殖民地的生存与发展,除了给予殖民地移民比本土更为宽松的自治式的管理模式,殖民地居民享有比英国本土更多的政治权利之外,还给了殖民地税收上的超国民待遇。殖民地几乎不用给英国政府交税,当时每年北美殖民地只向英国政府缴纳英镑的赋税,而同时期,英国本土的年缴税额则高达万英镑。英国政府花在北美殖民地上的费用远超殖民地所缴的税,可以说英国政府长期以来一直在补贴北美殖民地。这种税收政策甚至导致了英国在北美的官员们无处领取薪水。例如北卡罗莱纳总督,加布里埃尔·约翰逊在年写道:”我的薪金拖欠了八年,其他官员也是如此;在北卡罗莱纳,英国政府被迫从西印度群岛的税收中付给总督薪水。“ 当英国政府在“七年战争“后遇到财政困难,准备开始向扶持补贴了一百多年的殖民地收税以缓解财政,并且收的税额还是远小于英国本土,但北美殖民地就不干了,认为英国政府侵犯了他们的权利,是专制与暴政。而英国政府认为北美殖民地居民作为英国的公民,承担国家的合理税赋,是天经地义的事,没有只享受权利,却不承担义务的道理,而取消之前的超国民待遇而恢复到正常的国民待遇是常规操作,就像一个国家给予一个落后的地区优惠的税收政策,当这个地区发展起来之后,恢复同其他地区相同的税收一样。可在北美这片自由泛滥的土地上,殖民地居民虽然富裕但却接受不了向母国缴税的行为,不愿意承担作为英国公民所应尽的义务。向母国缴税,已不是个经济问题,而成为了一个政治问题。接受母国的征税,意味着接受母国的统治,而拒绝向母国缴税,则表达了要成为一个独立主权国家的野心。 3)印第安人的土地 北美殖民地的发展与壮大的历史是与不断侵占印第安人的土地紧密相连的,一部早期北美殖民地的发展史就是一部侵占印第安人的历史。土地是最大的财富,没有持续增加的土地,北美殖民地的发展就无从谈起。所以当英国政府宣布停止西进,并将大片西部土地保留给印第安人时,这就相当于禁止各殖民地攫取印第安人的土地,直接扼杀了殖民地未来的发展空间和财富来源,比起自由经济贸易和税收,不能继续获得印第安人的土地,这才是北美殖民地真正无法忍受的,当然这是不能放到台面上说的。其实早在年爆发于弗吉尼亚的培根起义,也是北美殖民地居民的第一次起义中就体现了这个矛盾。起义的原因是新到殖民地的移民需要土地来生存发展,就只有抢夺印第安人的土地,由此引发了与印第安人的暴力冲突,而弗吉尼亚上层统治阶级并不想为了新到移民的土地需求与印第安人开战,毕竟即使抢到了那些土地也不属于自己,何必为了不相干的利益去与印第安人打仗,所以拒绝了新到移民们的请求,并且为了平息与印第安人的冲突,命令以培根为首的新到移民组成的武装民团停止向印第安人的地盘扩张。印第安人的土地是新移民的财路,财路被断,说不得,谁挡我财路我就干谁,于是,培根率领民团干脆杀入并血洗了弗吉尼亚的首府詹姆斯敦。也由此,屠杀印第安人,抢夺印第安人的土地就成了一种政治正确,谁能屠戮更多的印第安人,抢夺更多的印第安人的土地,谁就能在殖民地内获得拥戴,这其中的代表,也就包括了美国的国父乔治华盛顿。所以,英国政府限制殖民地西进,试图与印第安人达成和解与和平,这就犯了北美殖民地的大忌。 经济与贸易的矛盾,主要集中在工商业发达的北方的新英格兰4个殖民地,印第安人土地的矛盾主要集中在南方5个以种植业经济为主的殖民地,而税收矛盾所隐含的统治权力归属问题则涵盖所有13个北美殖民地。这聚合成了北美殖民地反叛母国的动机:母国英国的政策要结束先前对于北美殖民地放任自流的政策,要把北美殖民地融入大英帝国的体系;而殖民地早已习惯了自由,习惯了只享受权利而不履行义务的自由,殖民地的上层资产阶级统治集团想要获取更大的政治权力,不想再被母国英国管理束缚,他们要掌控这片新大陆,脱离母国,成为一个独立的主体。 反叛母国的行动 《食糖法》 食糖的产地在西印度群岛,在七年战争中,北美殖民地的商人不从英属西印度群岛进口食糖,而从当时英国的敌人法属西印度群岛进口糖,因为那里的糖便宜。英国政府认为自己一边在为殖民地人民而与法国战斗,另一边北美殖民地的商人却唯利是图又忘恩负义,简直是资敌的行为。为此,年4月,英国议会公布了对北美殖民地的《食糖法》,规定北美殖民地对从法属西印度群岛的进口食糖须交纳每加仑3便士的海关关税,当这税显然是不高的,对于居民生活并不会产生什么影响,并且收上来的税并不上缴英国政府,而是用于北美殖民地的海关管理。 这让本来就心怀反心,要求权力的殖民地上层统治集团非常的不满,他们本来是想扩大权力的,现在母国要对殖民地开始征税了,就是要对殖民地加强管理的开始,殖民地要是接受了母国对殖民地的征税,就是对他们分裂大业的巨大打击,这是殖民地侍奉的三位一体的资本大神所无法接受的。 于是殖民地开始对抗《食糖法》,他们不再进口食糖,而改为走私食糖。结果就是殖民地海关折腾了大半年,什么税也没收上来。要抓走私,英国政府在北美的力量有限,并且各殖民地都是自治的,食糖的走私本来就是自治政府授意的,结果那肯定是什么也抓不到。 《印花税法案》 《食糖法》的受阻并没有阻滞英国政府加强控制北美殖民地的行动。年3月22日,英国议会通过了《印花税法案》,规定:“殖民地的报纸、年历、小册子、证书、商业单据、债券、广告、租约、法律文件以至结婚证书等,都必须贴上票面为半便士至20先令的印花税票,打算用所征收的印花税,来负担在北美保留军队的军费,这些军队的存在是为了消化并巩固在法国-印第安人战争中获得的大量土地。这里必须定个性,一国政府对于治下的地区征收合理的税赋,是天经地义,合理合法的。印花税在英国已经征收数十年,且税额更重。而在发布印花税法案前,英国政府特意征询了北美殖民地在英国本土的代表---本杰明·富兰克林,那个发明了避雷针的美国开国元勋之一。富兰克林认为这个税额是可行的,可以接受的。英国政府这才对发布了《印花税法案》。不过之后马萨诸塞暴起抗税后,富兰克林又改变了口风,当众指责英国政府对于北美殖民地的征税的做法是非法的,不可接受的。 《食糖法》可以通过走私来化解,但《印花税法案》就很难通过做些小动作来化解了,是时候开始正面对抗母国了。 首先跳出来搞事的,毫无悬念的来自清教徒的大本营---马萨诸塞的波士顿,不同于其他新教派别建立的殖民地,清教徒来到北美大陆就是要建立自己的理想国度的,温斯洛普建立了神权圣经共和国,却被英国政府给灭了,但清教徒的分离主义倾向和反抗摆脱英国政府从而建立一个独立国家的梦想始终存在。在反英国政府上,马萨诸塞的清教徒们是当仁不让的激进主义者;是激进主义者,就会使用过激的手段,为了达到目的,各种龌龊肮脏的手段都可以使出来。大家千万不要以为清教徒的道德有多高尚,清教徒的信仰决定了他们的使命是获得财富与社会地位,从而荣耀上帝,获取进入天堂的门票,在这个伟大的使命面前,做什么龌龊凶残的事都不算什么。 要搞对抗,光靠那些上层资产阶级大佬们是不行的,他们需要其他力量的加入。 我们来看看法国大革命中提到的冲突理论在这里的展现: 北美殖民地上层资产阶级的力量是无法对抗母国英国政府的,他们为了增加力量,就需要其他旁观者的参与加入,这些旁观者就是殖民地的广大居民。因此: 冲突的扩大者---殖民地的上层资产阶级 冲突的限制者---英国政府 冲突的旁观者---殖民地广大居民 要把旁观者变为冲突的参与方,一同对抗冲突的限制者,从而扩大冲突的范围,改变原先不利于冲突扩大者的力量天平,扩大者就需要把旁观者与自己的利益绑定,无论是实质上上的还是名义上的,而这就要靠动员社会。 作为拥有文化知识优势的资产阶级干起这活来自然是没什么困难的。 《大宪章》与《权利法案》 一个叫詹姆士·奥蒂斯的律师首先跳了出来,为抗税找到了理由,并打出了“无代表,不纳税”的口号。詹姆士是清教徒,毕业于哈佛,同时又是马萨诸塞的议员,典型的脑后长反骨的分离派清教徒履历。他根据英国大宪章和权利法案,在没有得到纳税人同意的情况下不能征税,议员是选举出来的代表,殖民地在议会没有代表,所以不能征税,如果征税,就是违反了《大宪章》和《权利法案》。所以,大家抗税是应该的,即“无代表,不纳税“原则。 这简直就是在忽悠没有历史知识和不明就里的普通老百姓,现在《大宪章》和《权利法案》同样被公知们拿出来忽悠人。 《大宪章》是年的事,当时的议会是由封建贵族组成,而《大宪章》是贵族与国王之间权力斗争的产物,并且宪章中征税的对象是贵族,与人民无关,是一份贵族乘着国王弱势时提出的逼宫文件而已,等国王缓过劲来,《大宪章》不久就被亨利三世废除了。而年的《权利法案》中,确立的是议会所拥有的权力高于王权的原则,13条里没有一条涉及“无代表,不纳税“的内容。在当时的北美,年后,除罗得岛、康涅狄格2个自治殖民地和宾夕法尼亚、特拉华2个业主殖民地外,其余9个殖民地都成为了英王直辖殖民地,都是英王直辖的殖民地。不管是自治殖民地,还是业主殖民地,英王直辖殖民地,在管理统治的形式上都不同于英国本土。各地在议会有代表,是英国本土政体下的结构形式,如果要适用这一原则,那殖民地就应该取消自治,接受英国本土的政治体系,纳入英国本土相同的管理统治体系中。况且,就是给予了殖民地在英国议会中相应的代表资格,殖民地在议会里要求只享受权利,不接受义务,只接受母国的惠赠,不向母国缴税的主张,其他议员能答应吗,议会会通过吗?作为哈佛毕业生又是律师的詹姆士·奥蒂斯能不知道这个道理吗? 所以,“无代表,不纳税“只是詹姆士·奥蒂斯这类为资本代言的激进分子为了煽动暴乱而编排出的一个借口而已。 不明所以的普通人就这么被北美资产阶级大佬们给煽动起来,裹挟进了暴力抗税的活动。像抗税这样的运动,不会是普通民众自法的,其中必然有利益群体在其中组织,没有组织的群众运动必然不然成功与持久,这在法国大革命中已得到多次验证。 马萨诸塞三角组合 操纵暴力抗税活动的代表是马萨诸塞的首富约翰·汉考克和美国开国元勋之二的塞缪尔·亚当斯和约翰·亚当斯的这个三角黄金组合。他们同是马萨诸塞人,同是清教徒家庭出身,同样毕业于哈佛大学,典型的WASP与分裂分子的基因和背景。 约翰·汉考克,马萨诸塞的首富,曾于年-年任大陆会议主席,第一任马萨诸塞州州长,独立宣言的第一个签署人。 约翰·亚当斯,美国第一任副总统,美国第二任总统,《独立宣言》主要起草人,律师。 塞缪尔·亚当斯,自由之子的创建者之一和领导人,毕业于哈佛大学,职业革命家。 他们三个的分工是:约翰·汉考克出钱资助分裂活动,塞缪尔·亚当斯冲在台前组合策动分裂活动,约翰·亚当斯则利用其律师的身份为分裂活动保驾护航。 最先策动的,不是马前卒塞缪尔·亚当斯,也不是保护伞的约翰·亚当斯,当然更不是殖民地的普通居民,而是资本大佬的:约翰·汉考克。由于《食糖法》的出台,按理约翰·汉考克每年要缴四万英镑的税金,而过去他每年只要用两千英镑来贿赂税吏就够了。于是他就通过走私来逃税,不过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他意识到,只有政治权力才能为他的财富保驾护航。虽然在马萨诸塞他是首富还是殖民地议会议员,但在英国政府的眼里,他就什么也不是了。只有让北美殖民地独立,自己作为资本大佬,才能真正当家作主。在殖民地内,其他的资本大佬们也大都存着与他一样的想法。 随着《印花税法案》的出台,詹姆士·奥蒂斯的那“无代表,不纳税”的社会动员,由大佬们在背后操纵,塞缪尔·亚当斯在幕前指挥的的“自由之子“、”自由之女“等秘密会社也组织了起来进行暴力抗税的活动。他们的这群拿钱就干活的暴徒,高呼“要自由,不要印花税”,煽动群众捣毁税局,焚烧印花税票,把税吏身上涂满柏油、粘上羽毛、游街示众,谁代销印花税票,就冲进谁的家里,一顿打砸,暴力恐吓,敢代销就弄死你。“自由之子”,“自由之女”跟香港港独推到前台的“勇武派”是一回事,港独的分裂分子用的其实就是背后的主子在年前自己搞分裂活动时的那些套路。 什么口号里只要带上了“自由”,基本就可以定性这是资产阶级搞出的运动,自由的背后总是隐藏着阴谋与罪恶。 北面马萨诸塞率先动手了,南边的弗吉尼亚和其他殖民地也跟着呼应了,各殖民地的资本大佬们纷纷组织起了各自的“自由之子”,暴力抗税活动遍布北美13个殖民地。在对外上,在对于侍奉资本大神上,圣子和私圣子的立场是一致的,都不允许有另一个权威悬在资本大神的脑袋上。 萨缪尔·亚当斯在台前搞暴力抗税,约翰·汉考克则在幕后组织协调北美各殖民地的分裂势力,并在10月7日到25日在纽约召开反印花税会议,9个殖民地共派出了29位代表,这次大会成为后来大陆会议的预演。10月19日,会议通过了《权利和公平宣言》,在表示对英国议会“一切应有的服从”之后,提出北美的居民与英国本土的人们一样有着天赋的权利与自由,未经本人或代表的同意不得向他们加征任何税收,征税唯一的合法机构只能是殖民地议会而非英国议会。这个《权利和公平宣言》其实就是《独立宣言》的初稿,是一份威胁叛乱的宣言:宣告殖民地只想接受英国政府的权利,不愿意承担相应的义务,英国议会在北美殖民地啥也不是,在北美的地盘上,我们殖民地的议会才是老大。如果英国政府一定要殖民地履行缴税的义务,那殖民地只有跟英国政府说再见了。“资产阶级就是有这种把明明自己耍无赖说成自己受了天大委屈的本事。玩文字游戏是资产阶级的天赋,这也就是资产阶级热衷于搞各种宣言和协议的源来。 黑白两道双管齐下的抗税活动,使得到了年11月1日---《印花税法案》正式生效的日子时,殖民地已找不到一张印花税票,更找不出一个人来代销印花税票了。与此同时,殖民地的分裂势力组织起了抵制英货的行动,汉考克甚至用上了胁迫英国生意伙伴的手段,他通知伦敦的生意伙伴,只要印花税不撤,就不付货款。伦敦的商人们只好站在殖民地这边,游说施压议会废除印花税,希望尽快结束这个局面。年3月,英国议会在进行了一场激烈的辩论后,最后同意撤销《印花税法案》。塞缪尔·亚当斯和约翰·汉考克的台前幕后的抗税活动获得了胜利,他们因此先后进入马萨诸塞的议会。约翰·汉考克更是成为了新英格兰最有政治权势的人,他利用议会与总督对抗,并不断扩大自己的影响力。马萨诸塞殖民地的议会就此成为了反抗英国的工具和大本营。 此外,北美殖民地的分裂活动没有受到英国政府由委任的总督的有效打击,这跟殖民地自治政府的财权有很大的关系。北美殖民地的财政权力在各殖民地的议会,而殖民地的议会是当地民选的,也因此,殖民地民选的议会控制着当地的财政,当地政府用的是当地人缴纳的税款。于是,各殖民地为了对抗英国政府,建立了一项纳税原则:纳税和政府动用税款必须由民选议员认可。官员们的薪水来自当地税款,动用税款和发放官员薪水的权力在民选议会手里。如果殖民地的官员与议员作对,民选议会就不给他们发薪水。在这样的体制下,总督和官员们的人事任免权在英国政府,但工资薪水却是由殖民地议会发的,这就形成了官员们既要对英国政府负责,又要顾及殖民地议会的反应的局面。于是,总督们和当地官员对来自英国本土的命令和政策在执行上就会打上折扣,不敢和当地的民选议会对抗,殖民地政府的软弱愈发助长了殖民地分裂分子的气焰。 《唐森德税法》 《印花税法案》取消后,北美殖民地总算太平了一阵子。但要自由的北美资本大佬们绝不会就此收手,毕竟英国政府还在他们头顶悬着,侍奉资本大神的伟大事业还未成功,他们酝酿着,等待时机发动更大规模的分裂运动。 年,由于首相威廉·皮特体弱多病,英国政府大权落到了以财政大臣唐森德为首的强硬派的手中,他们认为对北美殖民地征税是英国政府的权利,北美殖民地没有只享受好处不承担义务的道理。不久,针对北美殖民地进口的玻璃、茶叶、铅、油漆和纸张等商品进行征税的《唐森德税法》出台了。征收的税款仍不是分裂分子捏造的什么上缴英国政府,而是用来供养殖民地官员和驻军。 领导分裂运动的马萨诸塞这伙人当然拒绝执行《唐森德税法》,并联合其他殖民地共同抵制英国的商品,并努力加快殖民地制造业的发展,以期摆脱对于母国英国产品的依赖。在幕后策划的是约翰·汉考克,前台领导抗税运动的则是塞缪尔·亚当斯,执行的组织就是他建立的具有黑社会性质的“自由之子”。他们围攻殴打海关人员和他们的家属,砸毁缴纳税款的商人的财物,威胁伤害购买抵制商品的居民。总之,香港的那些港独分子干的事情他们都干了,港独分子没干的,他们也干了。在汉考克和亚当斯幕后台前的组织下,波士顿的抗税运动无法无天,社会秩序荡然无存,英国那边一看这还了得,加派了人的军队到波士顿来监督新税的执行。 年,两个团的英军一到波士顿,就逮捕了幕后黑手约翰·汉考克,罪名是走私。马萨诸塞总督本来认为有足够的证据,能把这个走私抗税的分裂活动幕后老板给绳之以法。这时候,为分裂活动保驾护航的,分裂活动金三角组合之一的约翰·亚当斯出场了,官方律师哪是马萨诸塞鼎级律师的约翰·亚当斯的对手,再加上殖民地法院是殖民地自治的,跟殖民地大佬们是穿一条裤衩的,没几个月后,对约翰·汉考克的各项指控因证据不足而取消,只是没收了他的一条货船(这跟香港法官判决反港分子无罪是一个套路)。约翰·汉考克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走出了监狱。马萨诸塞总督极为恼火,约翰·汉考克走私抗税铁证如山,政府抓人而法院放人。这跟香港像不像?在资本主义社会里,资本才是老大,政府只是干活的,资本主义治下的法治就是为资本服务的,千万不要被政府斗不过法官所迷惑,因为政府本来就没啥地位权力,你让法官跟资本斗斗试试。律师就是法治体系下为判决倾向于资本的砝码工具,有钱才能请得起好律师,好律师就能给你带来更有利于你的判决。把握这一点,才能理解资本主义社会权力运行的本质。 抗税的活动不仅在马萨诸塞,各殖民地也纷纷抵制英国货物,南部奴隶主甚至不购买英国船运来的奴隶,从而打击利物浦贩奴商人。更有甚之,纽约和费城的商人还突破《航海条例》的限制,同母国宿敌的荷兰商人建立正常贸易关系,使荷兰茶叶在北美殖民地畅销一时。 在约翰·亚当斯帮约翰·汉考克打官司的同时,塞缪尔·亚当斯也没闲着。对于分裂分子们来说,想要摆脱母国英国的统治,最大的威胁莫过于英国在当地的驻军。在法国印第安人战争中,英军和殖民地居民齐心合力一起对付法国和印第安人,国父华盛顿和其他未来大陆军的将领就曾加入英军与英军共同战斗,那时殖民地居民看到英军可亲了,双方的关系真可谓军民渔水情,毕竟人家英军可是为殖民地居民抢占土地,消灭威胁来着。但现在,英军已没有了当初的利用价值,而且还成了分裂活动的障碍,那就要想办法给干掉。为了让普通民众厌恶英军,从而把普通民众也裹挟参与到分裂活动中,首先就要把英军的名声给搞臭。于是萨缪尔用汉考克控制的报纸开始发表《事态日记》,报导英军在波士顿的暴行,什么骚扰强奸当地妇女,下饭馆不给钱,殴打当地居民,霸占居民财产,这当然是约翰·塞缪尔编造的。(造谣宣传也是当今的套路)英国当局一针见血地指出《事态日记》中几乎没有事实。尽管官方否认,但各殖民地人民都相信了《事态日记》的报导,各殖民地的反英情绪逐渐升级。 社会情绪铺垫好了,萨缪尔·亚当斯就要抓紧时机开始搞点大动静了。 波士顿大屠杀??? 年3月5日的傍晚,一个波士顿人来到了海关门前,对着年轻的站岗士兵就是一顿嘲笑辱骂,这种挑衅对英军来说已是家常便饭,也没当回事,没想到这次来挑衅的人看辱骂没用,直接动手了,这个年轻的士兵当然也就反击了,于是两人在海关大门前就打斗了起来。这时,周围突然拥上来几十个波士顿殖民者,把这个士兵给撂倒在地,士兵连忙呼救,附近的9个英军听到了呼救赶来救援,并与不停涌来的波士顿人形成了以少对多的对峙局面。这时包围着这10个英军士兵的是多面色不善的波士顿殖民者,这些人对着英军不停地辱骂,并用雪球,石块扔向英军士兵,并且逐步地逼近。这个场景,大家看下新闻里港独分子包围落单的港警是啥样子就明白了。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有的士兵在惊慌失措之下就开了枪,当场打死3人,伤6人,其中2人因伤势过重,次日死去。而周围的那些波士顿人则一哄而散,这跟新闻里港警开枪示警后,港独分子作鸟兽散的场景应该也差不多。 没有证据证明这次挑衅行动是约翰·汉考克与塞缪尔·亚当斯在背后操纵的,但这样的事件如果没有人操纵在后面组织操纵是很难令人相信的。首先,谁没事做会去海关门口挑衅一个小兵,在围攻英军的人中,有一个叫诺克斯的人,后来成了美国第一任陆军部长。;其次在这个并非人来人往的闹市位置,马上就能聚集起多个充满恶意的人,这怎么可能,要知道当时波士顿的人口才1.7万人;最后,发生惨案的前一天晚上,塞缪尔·亚当斯散发了很多有着英军士兵签名的传单,传单声称英军即将对波士顿市民动手。 流血事件发生后,塞缪尔·亚当斯立刻找到自由之子的成员---铜匠保罗·瑞维尔,让他根据自己的描述把英军的这一“暴行”画成画,刻在铜板上,然后通过由约翰·汉考克资助、塞缪尔·亚当斯负责出版的《波士顿纪事报》在城内的大街小巷四处散发,彻底搞臭掉英军,以此动员民众逼迫英军撤出波士顿。所以这画当然是不能还原真相,必须要画出英军的残忍和死者的无辜。这幅著名的铜版画就此诞生了,如下图: 之后有人画了幅还原事实真相的画,如下图: 对比这两幅画,一幅是英军屠杀柔弱的无辜居民的场景,另一幅则是英军在暴徒包围围攻下自卫还击的场景。(这种套路熟不熟悉?) 图:BBC的阴间滤镜手法 为了增加宣传的效果,塞缪尔·亚当斯给这幅画配上了《波士顿大屠杀》的标题,并发表了公开的演说。就这样,不明就里的殖民地居民燃起了对英军的愤怒,在自由之子的带领和煽动下,来到总督府进行抗议,要求英军撤出波士顿。波士顿惨案的消息很快传到其他城市,纷纷起来抗议英军驻扎。英队被迫从波士顿城内撤至威廉斯堡。约翰·汉考克和塞缪尔·亚当斯则趁机建立波士顿民兵组织,为将来正式反叛英国,对付英军,做好准备。 塞缪尔·亚当斯的目的终于达到了。这位美国的革命之父极尽能事地编造故事,制造流血事件,从而诬陷丑化英国驻军和英国政府。这一幕在香港是不是非常的相似?今天的香港就是年前的波士顿,美国人搞这套从独立前就开始了,如果细究美国插手的其他国家的历史,这个套路可以说是被反复使用,而“波士顿大屠杀“则是美国人的开山之作。 塞缪尔·亚当斯负责闹事,约翰·亚当斯则负责收尾。他担任了开枪的英军士兵的辩护律师,让英军士兵和挑衅闹事的居民都得以无罪释放。这不是现在史书中所吹捧的什么约翰·亚当斯崇高伟大,在追求什么公平正义和法治精神,要是追求公平正义,那之前就不会替约翰·汉考克脱罪,要是追求法治精神,那就不会让这次事件中的所有人都无罪释放。约翰·亚当斯是个政治家,知道现在激化矛盾,跟英国摊牌毫无胜算,必须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况且这事,波士顿这边并不占理,士兵们只是正当自卫而已,这放到现在的美国,完全是正常操作,谁也说不得什么。 殖民地的抵制英货让英国的商人损失惨重,他们开始游说议会,要求取消《唐森德税法》,不久,英国被迫废除除了茶叶税外的各种税收,在事实上废除了《唐森德税法》。 英军的忍让和英国政府的软弱,不会让分裂分子们罢手,他们在筹划实行下一步计划。 约翰·亚当斯,约翰·汉考克,萨缪尔·亚当斯他们知道“无代表,不纳税“的口号在法理上是站不住脚的,诬陷英国政府对殖民地的横征暴敛也并非事实,必须想出另一个合理合法的说辞来作为摆脱母国的理由。 约翰·亚当斯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了一个北美殖民地摆脱英国的法理依据。他说:当初建立北美殖民地是英王批准的,各个北美殖民地政府是英王批准成立的,来到北美殖民的殖民者是和英国国王签订的协议,因此北美殖民地只和英王有法律关系,而与英国议会没有法律关系。根据当初的协议,北美殖民地只应效忠于英王,而不归英国议会管辖,北美殖民地和英国国王有从属关系而不是和英国议会。因此,北美殖民地和英国议会有着同等地位,之间的关系是合作关系,要是无法合作的话,北美殖民地就只有独立。 这一招很阴损,也很无赖。建立北美殖民地时,英国还是君主制国家,权力在英国国王的手里,所以殖民特许状当然是和英国国王签署的,但年的光荣革命之后,英国实行的是君主立宪制,权力由国王转到了议会的手里,国王是没有权力的虚君,议会才是英国拥有权力的主宰,北美殖民地的管理权理所当然地就从国王转到了议会。如果英国重新让英国国王出面对殖民地进行管理,那就相当于议会把权力交还给了国王,英国的政体由现在君主立宪制退回到了光荣革命之前的君主制。这是英国议会无法接受的。 约翰·亚当斯就是抓住了这个漏洞玩起了文字游戏,为北美殖民地对抗英国议会,拒绝母国的管理而寻找借口。 到此,马萨诸塞的分裂分子的分裂理论由詹姆士·奥蒂斯的“无代表,不纳税”发展到约翰·亚当斯的“只接受英国国王的管理,不接受英国议会的管理”。 图:马萨诸塞分裂理论演进: 詹姆士·奥蒂斯的“无代表,不纳税”→约翰·亚当斯的“只接受英国国王的管理,不接受英国议会的管理” 把矛头由英国议会改为英国国王。 《唐森德税法》被废除后,只有其中的茶叶税被保留了下来。费城纽约等地也就停止抵制英国货,波士顿也消停了下来,北美殖民地迎来了短暂的安静。 直到年,马萨诸塞总督哈金森通知马萨诸塞殖民地议会,为了减轻殖民地的负担,殖民地政府官员的工资将由海关官税中的茶叶税支付,不再需要殖民地议会拨付。这本是帮殖民地省钱的好事,可马萨诸塞议会不干了,要求继续支付总督等官员的工资。为什么呢,因为如果由茶叶税支付殖民地官员的工资,那么性质就变了:茶叶税是属于英国政府的,由英国政府支付总督等官员的工资,就相当于总督和其他政府官员将对英国政府负责,而不再是殖民地议会。 于是萨缪尔·亚当斯不干了,他组建了马萨诸塞殖民地通讯委员会,其他殖民地的反英分子也纷纷组建了各自的通讯委员会,各地的通讯委员会起到了讨论分裂,串联分裂,宣传分裂,煽动动员分裂的作用。这个通讯委员会的组织就是之后大陆会议的前身,是各殖民地反英组织的联盟,而各个殖民地的通讯委员会就像天地会在各地的分舵,而美国未来的国父们则都出于此。需要强调的是,想要独立分裂的只是小部分殖民地的上层统治阶级,大部分居民是没有这个想法的,对于他们来说,活在英国治下没有什么不好,毕竟与英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独立的话一切未知的无法知晓。殖民地上层集团才是分裂的积极参与者,他们想尽办法把普通居民裹挟参与进去。就像新疆那样,新疆独立了,那些维吾尔族的上层人士就会是最大的受益者。 哈金森总督是最小了解约翰·汉考克、萨缪尔·亚当斯、约翰·亚当斯这伙分裂分子的野心的,直到通讯委员会就是个分裂母国的反叛组织,他意识到在英国议会的绝对权威与殖民地独立之间没有中间路线。他把这一情况上报了英国议会,可惜仍没有引起英国政府足够的重视,而他手里既没有兵权,也没有财权,眼看着分裂势力的坐大却一筹莫展。 (未完待续) 下篇将会是《还原美国真实的历史》(二)---造反之路(下)。 还原美国真实的历史(二)---造反之路(序) 还原美国真实的历史(一)---圣子与私圣子的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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